Sunday, October 23, 2005




还有数天,就是3科超级超重超肥的 final submission. 全部一起来,好象下核子弹雨。
我,所以。。。

累,
早起冲凉时,眼睛半开着,水花的拍打实在太轻,没甚感觉。

累,
灵魂之窗,布满红色的蜘蛛丝,夏天吹过的风也不太强。双眸红丝依旧。眼前,成堆的功课;所以灵魂之窗没有灵魂精神交流的迹象,蜘蛛丝还在随风摇曳,好不神气,我无奈。

累,
双手偶尔微抖。做模型的后遗症。如果我是伟大的钢琴家,今晚的演奏也轮不到我来控制。

累,是霸王。

那一天霸王别姬时,我要睡它x小时觉,看它y小时连续剧,堕它z小时落。

Tuesday, October 18, 2005

大便 (用餐中莫看)

话说坐式马桶,里头的水,和里头的大便。。。

半浮在水中的大便很纳闷。水,也知道它很纳闷,因为它在水中央。大便心里抱怨,水的拥抱虽然温柔,但在水中的它,根本就如没有翅膀的鹰,或如没有利爪的虎,根本英雄无用武之地。大便,最引以为荣的是它自身无比的味道,多少古今英雄人物都为之皱眉,又多少人在口角冲突或情绪愤昂时提到它。在水中,臭味不够的大便开始怀疑自己还算是大便吗。。。

它开始恨坐式马桶的发明。化合废料已剥夺它以前的圣职,现代厕所又剥夺它暴露自己美好身材--臭味 的机会。它开始怨天尤人地发脾气,在水的怀里挣扎,挣扎不了反把水染得跟自己一般肤色。莲花,出淤泥而不染自清;大便,入清水而泛滥成灾。沉默了很久的做式马桶终于‘金口石开’骂道,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打情骂俏,光留下刻骨铭心的痕迹,万一人类主人懒的话,我白璧无瑕的身体就会由于它们留下的痕迹日积月累而得皮肤癌。如果大便走过的痕迹,是没被臭氧层过滤的毒阳光;做式马桶就像臭氧层破洞下的澳洲人;马桶主人就像防晒太阳油。如此连带关系实是不容忽视。

如此纠缠了良久,大家开始安静下来,气氛开始缓和,厅中还传来周的‘安静’。心平气和下,虽然池中颜色一样混浊,水还是温柔地安慰大便说,你别如此偏激嘛,想一想,你的出现,让那人类从狞狸兼抽筋般脸色的丑陋蜕变成衷心的感动和舒服;你的出现象征如此惊天动地的改变,实在了不起。。。

大便突然觉得心情舒畅,就如同那人类同时的感受了。大便觉得水实在是很好的朋友,对它不离不弃,决定跟随水,天涯海角走一回。它们俩心情就绪后,哗然一响,水变得澎湃冲动,强硬地带着大便离开了马桶。经过那150mm半径的排废管时,大便心想,原来温柔软弱的水有如此强壮的腕臂,现在才知晓刚柔相济的功夫。大便闭上眼睛,放心地让水一路带着。


看到这里了,如果你觉得很废,又如果你觉得大便是超废的,对了,这一篇就完全没有离题。
我只是近来忙得太累,和‘闲’,所以写一些合乎主题的东西。
如果你还在读着,真是感激,好歹这大便一文,显示不同角度出发的种种想法。

Sunday, October 02, 2005

天边的一朵云


(照片摄于 University of Melbourne- Parkville Campus. 但这照片可说是任何一处所取的。呵呵)

短短的假期结束了。应该是一个好好利用来恶补功课进度的假期,但一如既往,浪费了。突然觉得,功课很多,进度很慢,压力很大。其实,此时此刻,不是出现在这里的时候,但突然很想写一写空空的我。被功课压力挤得胀胀的我,其实是空空的我。

现在,夜深了;明天,要早起。我,累了。

自从拿了architecture这一科,日子就变得很忙了。虽然喜欢这一科,但为它的牺牲很大。忙得很少有时间找朋友,呆老家,陪家人,甚至做一些悠闲无聊的事已变得无比奢侈。有时,我也得承认,我不善交际。有些朋友会疑问为何如此。我无奈,因为我有珈锁的限制,还是我自己的设置的珈锁,我不确定,或许两者皆有。我的珈锁- 珈锁的我,是化合物。我不能有半步差错,在外国读书用着我大家庭的钱,是不允许我‘胡闹’。万一重拿科目,可无颜以对大家了。

还有两年课程要走。。。其实几乎被榨干的我,很想拿一个长假。长长绵绵的假期。去做一些自己爱做的事,找回细胞活跃的兴奋,找回无知的狂傲。。。回想过去,无知的疯狂的冲动带引了不同的故事,人生不知不觉丰满起来。这两年来,我的生活已失去精彩姰丽的感动。比方说,感情,已有很久的空档期。举例感情,因为容易明白。(我现在脑袋处于半昏状态,不能想复杂的)。但,我不能放长假。我要尽快毕业,才能赚钱。虽然不是太急赚钱,但我不想再让爸劳累如故了。为了妈,爸已从当年好动外向的年轻父亲,变得两鬓苍白了。以前,我爸很强壮的呢,会功夫,会打猎,很帅,小时的我还觉得他跟当年的周润发很像。‘裙带关系’下,我很喜欢周润发的电影。。。哦,离题了。。。离题,也是一中脱离珈锁的形式。

我青年皮肤壳下的血液好缓慢流动,心像老人般的慢步。我需要一个年轻的心,轻快的步伐。
我的钥匙,却在天边的一朵云。